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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馐佳肴,日食必腻。
世之所难即寻日啖同羹亦不厌者,一与共食。

AFTER BLUE

AFTER BLUE


Blue——在英文中有‘过分认真’的意思

就和标题一样,这只是一个无关政治与历史的爱情故事


CP:伊万·布拉金斯基×基尔伯特·贝什米特




“如果你真的那么喜欢本大爷,你就该老老实实地送我一大束红玫瑰。”

“...等这一切战争和混乱结束后,我会送你一整座花园的蓝色矢车菊。”


如果你还记得我喜欢你的话...



“我觉得你可以不用再来了。”


他放下手中的东西回过头,男人用蓝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而他却毫不在意地笑了笑。


“我也只是放下东西就走了,你是知道的。”

他转过头看了看紧闭的窗户,现在是正午时分,如无例外地那个人肯定又抱着那只有点蠢的熊猫玩偶在睡午觉吧,不过这也是为什么自己被允许出现在这里了。

那个人肯定又用奇怪的睡姿睡得流口水吧,从以前开始就不能好好地睡着,偶尔还会说很奇怪的梦话呢...

想到这里,他不由地笑了笑。


而来人看到他那极致温柔的笑容,不由地握紧了拳头,可最后还是把手掌舒展开来了。

“其实你可以不必这样的。”


他的表情很是严肃,不难发现的其中还带着别样的情绪。不过对方却没有在意,只是摆了摆手便离开了。


“明明是为了他们而做正确的事情啊,怎么现在却觉得是错误的呢。”


不知为何他忽然想起那时那个对政治战争都毫无兴趣的家伙,第一次在他平常都会走神的会议上起身极力反对众人的议案。

“无论我们如何希望,可是感情终究是他们两人的事,这应该是由他们决定的!”



真是的,难得地说了有用的话呢。


他转过身往身后雄伟的大理石建筑走去,广场上有几只候鸟飞过,盘旋着排列成独特的队伍绕过建筑物上的旗帜。

他明白这旗帜代表的意义,也明白这旗帜曾经掩盖无数的尸体沾染了无数的鲜血经历无数场弥漫着硝烟的战争。

但是,就和那个家伙说的那样,那是无关于政治与利益的事情,那是纯粹得没有任何需要顾虑的事情不是么?


那件事只关于两个。

只关于名为伊万·布拉金斯基和基尔伯特·贝什米特。




“阿西你快看!我今天又收到玫瑰了,还是红色的!上一年和再上一年都是在今天出现的诶!!!!”


不出所料地,从国会大厦回来后就听到了从房间里传来高亢音色,他无奈地接下领带推开房门,里面的人立刻献宝似地把手中的物体举到面前。

是Grand Prix品种的玫瑰呢,为了能保持在最好的状态来到对方的面前,大概在放到窗台之前都一直用泥土栽培随飞机一起抵达的吧。


“真奇怪诶,今天是什么日子么?11月20...唔,这日子有点奇怪诶。话说红玫瑰是那个意思对吧...示爱什么的,可是我怎么就想不起会有怎么一个追随者呢。”


青年紧紧地拽着玫瑰的样子和普通的陷入爱河的同龄男生无异,可他深知眼前这个有着银色头发赤红瞳眸的人,曾经只要报出姓名便足以使整个欧罗巴洲为止颤抖。

啊啊,或许那真的是必须面对的宿命吧。


他深呼吸了一下,努力换上一如既往冷静的表情开口道。

“如果是真的,如果真的遇上所谓仅此唯一的那个人,哥哥你会怎么做呢?”


“嗯...如果真的遇到的话。”

青年歪头想了一下,片刻后露出了一个豪爽的微笑。

“如果真的有的话,我一定会耗尽生命的所有去喜欢他吧...嘛我也知道我不太受欢迎所以真的有那么一个人的话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他的。”


耗尽生命的所有么。

确实像是在哪里听过的话呢。


“哥哥你变了呢,如果是那时候的你,肯定会说‘能喜欢上本大爷是他的荣幸’吧...”

他低下头喃喃着,而对方有点不解地望向他。

“阿西你怎么了?”


“哥哥,你知道你是谁么?”

“我?!你在开玩笑么阿西我不就是你哥哥伟大的基尔伯特·贝什米特毕业于柏林洪堡大学历史系的高材生现为网络小说家家里有一个做公务员的弟弟以及做医生的父母...”


"不是啊,哥哥,那不是你啊..."

然后他从柜子里拿出了那套沾满灰尘的普蓝色军服,以及那面早已全部被销毁唯一幸存的斑驳血迹的雄鹰旗帜。



是啊,任何人都没有任何权利去主宰别人的感情与未来啊。

我们能做,只有默默地守候在旁,以及由衷地祈祷他们能找到那错失已久的幸福。



“哥哥,你是谁?”

“我是...基尔伯特·贝什米特,是...”


是前普鲁士王国,如今的德意志联邦共和国。






明明说好是一年一次的机会,但难得的今天能与上司一起参与会议,他还是忍不住来到那扇充满巴洛克风格的窗前。

抱歉啦,今天没有带玫瑰,那种玫瑰在自己国家实在有点难栽培呢,所以还是送上当季最美的花朵吧。


他这么想着,放下手中蓝色的花朵,习惯性地转身离开。




“伊万·布拉金斯基,你这家伙在这里干什么?!”


然后他听到了那个曾经熟悉不过却绝望地认为从此无法再次倾听的声音。


“基尔...”


明明是简单的两个音节,他却是几乎用尽了呼吸的力气才说出口,用那样几乎难以闻及的微弱声音。

可是对方还是听到了,就像记忆中那样他不顾身份和礼仪大大咧咧地爬上了窗户。


“不是说好了要送一整座花园的蓝色矢车菊的么,你可不要反悔了啊!”


用骄傲得能让整个欧罗巴洲震撼地语气说着,狂妄得让人无法移开目光的绚丽。


他笑了,露出了那个大概不为人所知的似乎不应该属于北方大国的,孩子似的微笑。



“好!”



然后他往前几步,接住了那个从窗台上跳下来的,带着耗尽彼此生命所有幸福的家伙。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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