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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馐佳肴,日食必腻。
世之所难即寻日啖同羹亦不厌者,一与共食。

Meet The Brothers,NG!(Part Six)

Meet The Brothers,NG!

 

CP: Curtis(Evans)×Ben(Stan)

      Chris Evans × Sebastian Stan

     Steve Rogers(Evans)×James Barnes(Stan)

      Johnny Storm (Evans)×Jack Benjamin(Stan)

      Colin Shea(Evans)×TJ Hammond(Stan)

 

 

酒吧离Stan家本家只有三个街口的距离,可男人却没有急着把他送回去。

 

 

但他们也没有走太远。

男人只是拉着他在第二个街口时拐了个弯,没走几步便在一间咖啡厅前坐下了。咖啡厅的老板是个胖胖的大叔,有着浓重的拉丁口音,他极力向两人推荐店里特制的蜂蜜香草芥末冰淇淋,可爱的老板先生甚至为了他的冰淇淋做了一个大大的纸板模型。

 

Curtis点了杯Geisha,而Ben则选择了老板的推荐。

 

夜晚的咖啡厅只有零星几个客人,可老板先生却十分自得其乐在店里放着曲调轻快的爵士乐,并扭动着三人宽的身体给Ben那份冰淇淋放上了一堆莓果与好几根威化饼。

而当那份豪华版的冰淇淋上桌时,诡异的浅绿色确实让Ben后悔了那么几秒,但伴随着味道独特却异常美味的冰淇淋在口腔中融化,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咬着银勺露出满足的表情。

 

男人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像小孩子那样迫不及待地大口吃着冰淇淋,偶尔低头抿了一口那杯苦涩的咖啡。

Ben注意到男人的咖啡里没有加糖也没有加牛奶,这对于有胃病的人来说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他想说些什么,想劝男人不要在晚上和咖啡,想告诉他有胃病的人应该少喝咖啡,而不加牛奶的黑咖啡简直是肠胃杀手。

 

但一切的话语都在看到男人嘴角弧度的那一刻被咽回了喉咙。

 

男人右手还拿着咖啡杯,却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般停滞了。Curtis的脸带着成熟男性特有的刚毅,此时却因为温柔得过分的笑容而变得柔和。那双总是紧盯着他一举一动的浅蓝色眼睛在咖啡厅橙黄色的灯光下微微张合着,透着Ben所读不懂的情愫。

 

在悠扬的爵士乐里,略显低沉的女音不停唱着那句‘Cómo quieres que te quiera’,唱了很多很多次。Ben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但他隐约能感觉那是个疑问,就如此时盘旋在他脑海中的巨大谜团一般。

 

 

明明只是发生了不久的事情,但那一晚的记忆却越发变得模糊不堪。在那时显得如此真实的快感与疼痛就像刚刚那首歌一般,在不知不觉间早已远去,只有嘴唇相触时的炽热与缠绵还停留在大脑中。

 

还是说那也已经被自己所遗忘了呢,而此时嘴角残留着连冰淇淋都无法消退的温热仅仅是因为刚刚的吻?

 

 

“你...”

 

这时男人却开口了。

他脸上还挂着那样的笑容,而且丝毫没有消退的迹象。他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Ben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地望着男人硬挺的鼻梁好几秒,才意识到男人所指的是他自己的。

 

他连忙用手指碰了碰鼻尖,却沾到了整个指头白色的奶油。原来刚刚他一直都维持着那样可笑的样子坐在对方面前啊,青年挫败地拿起纸巾擦了擦鼻子,看着玻璃高脚杯中浅绿色的稠状物低下了脑袋。

男人显然没有在意他的失态,只是不知为何眼睛一直盯着他,仿佛除了他就没什么其它可看的了。

 

“嘿——Cristiano,能再放一次刚刚那首歌么?”

 

咖啡厅里的一位客人那么说着,胖老板立刻用他那别具风味的拉丁口音回答了一句‘OK’。几秒后,那低沉的女音又再次响起。

——Cómo quieres que te quiera

或许是那句歌词实在太容易上口了,Ben盯着玻璃杯又忍不住哼起来了。

 

那句歌词究竟是什么意思呢,真让人在意啊。

他这么想着,流到嘴巴的声音不小心微微变大了,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的他连忙闭上嘴。Ben下意识地抬头,却发现Curtis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比刚刚更为深邃的眼神。

 

然后,男人的手越过了桌上的餐具向他伸来。带着薄茧与咖啡的热度的手指碰上他冰冷的指尖。他瑟缩了一下,但男人还是坚定地牵起了他的手。

 

Curtis拉过他的手,指腹缓缓地摩挲着他的手背。随后,男人低头吻着他的手背,炽热的气息流连于他的指缝间,带着胡须摩擦皮肤的瘙痒感,一下一下地挑拨着Ben那几欲崩溃的心防。

 

男人微微抬起头,用低沉的声音说着‘用你喜欢的方式就好’,随后轻轻掰过他的手掌,在柔软的掌心留下了一个同样柔软的吻。

 

糟糕了。

Ben几乎能听到心底那个不知名的小东西破壳而出的声音。他恐慌地,无措地,呆然地看着Curtis,听着男人一边吻他的手一边低喃着‘没事的,用你喜欢的方式就好’。

 

比起畏惧,比起不解,比起那尚未消失的疑团,他感觉有着更为汹涌的东西从胸口处涌出。沉重且带着冰淇淋般的甜腻,压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这让他忽然很想喊男人的名字。

 

Curtis,Cutis,Curtis。

 

他甚至能想象到那个名字冲出口腔时所带来的奇妙感触,似乎那个名字能带着那晚的记忆与所有的不解离开,残留在他身体深处的只有这一刻的悸动。

但Ben只能不停地颤抖着,动作大得连他自己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对方的掌心里像一只扑扇着翅膀的小鸟。

 

不是这样的,快停下来。

他在心中对自己吼叫着,祈求这具不听话的身体能冷静下来。可已经来不及了,男人发现了这一切。Curtis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紧随其后的是不解,通过那握住自己的手上忽然加大的力度,Ben甚至能感觉到微微的愤怒。

 

该怎么办,他应该说些什么么?但他又能说些什么呢。

 

因为紧张他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舔了舔,随后咬住了那被舔得微微湿润的嘴唇。Ben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是怎样的表情,不过他深信那肯定是糟糕透了。

 

可那让他心惊的怒气并没有持续太久,准确来说只有一刹那的时间。很快Curtis便放松了手上的力度,甚至放开了他的手。

 

“走吧,我送你回去。”

 

男人这么说着,掏出钱压在了碟子下面。这一次他并没有牵过Ben的手,而是独自往前走着。

他们一前一后地走在街灯下,青年看着沐浴于斑驳树影之下的男人,看着那依旧刚毅的侧脸,在同样暖黄色的灯光下却失去了刚刚那种让他沉醉的温柔。那是一张如往常一般冷漠的脸,甚至,不知道为何,Ben竟然还在那低垂的眼帘间读出了失落。

 

为什么会失落呢,是因为感觉到自己的不安么,但又该如何解释男人会因为他的不安而感到失落呢。

明明他只是他的过客,只是他外出旅行时随手拈来的一个消遣品而已。

 

以及,让他更为不解的,是在看到Curtis的失落后,他自己竟然也感觉到了沮丧。正如童年时那总是学不好的钢琴,还有毕业舞会上那糟糕的舞步。

也正如,此时的他忽然很想往前几步牵起男人的手,即使他不知道为何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

 

初春的晚风还带着微微凉意,他忍不住把脸围在了围巾里,但暴露在空气中的手部还是被冻得发冷。而直到这时,他才发现男人紧握自己的手是多么温暖,甚至让他忘记了那刺骨的寒风。

 

但是他还是什么都没做。

他依旧低头跟在男人的身后,直到对方把他送到Stan家的门口。他们面对面站在那里,却没有如白天时那般拥抱,而Ben甚至还没想好是否要抬头给男人一个吻,对方已经转身离开了。

 

 

然后,他站在门口,看着Curtis逐渐消失在转角的身影,忽然无比悲哀地发现——原来,即使过了那么多年后,他依旧是当年那个呆坐在琴椅上的傻小子。

 

 

 

给他开门的是Jack。Stan家的二哥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在自己询问‘只有你一个人么’时点了点头,随后留下一句‘我今晚外出,你睡我的房间吧’,便重新坐回工作台的电脑前。

 

Ben点了点头,走进TJ的房间里拿回自己那套睡衣。或许他应该洗个澡,要知道Jack可是个十分讲究的人,他可不会同意自己那一个小时前还滚在篮球场上的脏脸碰到枕头。

 

Stan家的浴室有两个,一个的一楼位置紧挨着Jack的房间,而另一个则在楼上Stan夫妇的房间隔壁。因为没有坐浴的习惯,这两天他都是用一楼的浴室。想着可能会打扰到Jack的工作,Ben拿着自己的毛巾就上了二楼。

 

打开浴室门的那一刻他愣了愣。

太熟悉了。同样的柠檬罗勒沐浴露的气味,同样的浅色木质墙壁与灰蓝色的瓷砖。水龙头似乎出了点问题,他被过热的水温烫了一下,摆弄了好久才终于调整好合适的温度。而当他将浴缸里的水装满,弯身跨入浴缸时,那种涌上心头的即视感就越发强烈起来。

 

好吧,虽然一年前他也曾经来过这里暂住,也确实用过这个浴室。只是,一切都太过熟悉了,他抚摸着浴缸圆润的边缘,甚至连那热水与白瓷混合产生的触感都记忆犹新。

 

真奇怪。他放松身体往后靠,后脑勺却冷不防地磕上了木柜的边缘。Ben吃痛地小声呼唤了一下,有点不解地打量着这个不知为何会出现的木柜——可他的身体明明记得原本应该有一个东西让他靠着的啊,他甚至能靠着那个东西望着屋顶带着凸纹的壁灯发呆。

 

算了,大概是因为今天实在太累了。依旧不习惯坐浴的他泡了没多久就起身,站在穿衣镜前套着他那件有着垂耳兔图案的T恤。他拉了拉变得宽大的领口与袖口,默默地鄙夷了一下这糟糕的面料——说好的不变形呢,这领口撑开得都快能多塞一只胳膊了。

 

 

“真快,怎么不多泡一会,坐浴有利于去除疲劳——不过醉酒后倒是不建议这样做。”

 

他用毛巾擦着头发走进Jack的房间,对方正好合上了电脑,看来今天的工作已经结束了。他的堂哥这么说着,Ben点了点头,询问‘浴室的水龙头是坏了么’,而Jack则是露出了略微惊讶的表情说‘你不知道么’。

我怎么会知道呢,这还是我这一年多以来第一次用呢。他摇了摇头,坐在地毯上擦着头发。Jack看着了他几眼,走出房间拿了两罐西柚汽水,并把其中一罐递给了Ben。

 

 

“你和Curtis在一起了。”

 

Jack在他身边坐下,喝了一口汽水,用平静的语气阐述着。坐在他隔壁的|Ben愣了愣,随后微微点头做出肯定,并把脸埋在了湿淋淋的刘海里。

 

“我不太了解他,但听了你对他表述发现你也不太了解他——这让我有点惊讶你们为什么忽然在一起了,是在波士顿时就开始了么?”

 

Ben用汽水湿润了一下喉咙,含糊地嘟囔着‘差不多啦’,但过后又觉得这谎言实在太自相矛盾了——如果真的是这样他为什么要辞职呢,为什么在酒吧聚会时他们坐在离彼此最远的位置假装不认识呢。

值得庆幸的是,他那聪明的堂哥并没有打算戳穿他的谎言。Jack挑了挑眉,回了一句‘是么’,随后就掏出了手机回复信息。

 

说谎的感觉并不好,特别是对着自己的亲人时,那样的感觉只能越发糟糕。他不着边际地瞄着坐在他隔壁的Jack,而对方还在全神贯注地看着手机上的讯息,并因为某一条新发来的消息而勾起嘴角。

 

“是Johnny发来的么?”

 

“是啊——又是那些奇怪的鬼点子,看来明天我不能和你们一起吃早餐了。”

 

Jack这么抱怨着,可Ben却看到他输入了‘那等会见’并发了出去。说起来他和Johnny几乎没聊过几句话,因为无论是在酒吧还是在展览厅时,Evans家小弟弟的目光无时无刻地都粘着在Jack身上。

 

而当他第一次在Sebastian口中得知Jack和Johnny在一起,特别在知道了Johnny究竟是个怎样的人时,远在加州的他表示十分惊讶。那可是Jack诶,Stan家冷静沉着又优雅出众的二哥,除了‘厨房终结者’这个名号以外几乎让人找不到可挑刺的地方。

而Johnny呢?据Ben所知(几乎都来自Sebastian)的讯息,Johnny就是典型的花花公子与骄傲天才的集合体,外加大男孩的调皮与任性,而他本人也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在Jack面前那孩子气的一面。

 

想起在酒吧时Jack万般无奈还被拖进舞池的样子,Ben忍不住开口了。

 

“我...我一直以为,Jack哥哥你会选那种成熟稳重型的,而不是——”

 

“而不是像Johnny那样?”

 

Jack笑了,Ben在再三思索过后,最终还是无奈地点了点头,随后连忙道歉。

 

“没事,你也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了。”

 

他的堂哥摇了摇头,用手一下一下地绕着汽水罐的边缘打转。那碧绿的眼睛因为沉思而稍稍眯起,随后便闭上了,Jack歪了歪头把脑袋靠在了床沿上。

 

“说实话,在遇到Johnny之前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也一直觉得或许你说的那种类型——无论男性或女性,才是适合自己的。而事实上,自己所认为的与实际却有着很大的差距...哈,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对他本人说出来,不过和Johnny在一起确实让我感觉前所未有地放松。”

 

Jack露出自嘲般的表情,随后缓缓地张开了眼睛。

Ben和他一起倚着床沿,抬头望向天花板——他这才发现Jack卧室的天花板上贴满了星象图的墙纸,而原本那带着浓浓复古宫廷风格的吊灯也变成了一个圆型外壳,上面有着淡淡麦穗花纹的吸顶灯。

 

“刚开始时我会刚到不安,会因为发现自己逐渐被对方感染而产生改变所担心——结果现在看来,那时的担心是多么无谓啊——所谓谈恋爱不就是为了让自己变得完整,不就是为了找到那个自己所需要而对方也恰好需要自己的人么?”

 

他静静地听着,听着他的堂哥用那样平静的语气说着那些话。看来Jack真的变了,要知道以前他可是绝对不会轻易向别人袒露自己的内心想法。

 

 

“但是,那是对于大部分情侣而言...也会有那么些人,他们的恋情并不是那样规规矩矩地,一步一个脚印地往前走的,那又该怎么办呢。”

 

只要闭上眼,他就能立刻描摹出对方在自己嘴唇上所留下的温度。那样强势,却掩不住温柔,像是初春落雨冰冷泥土中的雨点那样,一下一下地敲击着他的内心,逼着他不得不正视那一直被自己所故意深藏的情感。

 

是啊,该怎么办。并不是所有的恋爱都是从‘很久很久以前,一位王子在花田间遇到一位美丽的公主’开始,人生中那数之不尽的变数总是紧咬住像恋爱那般脆弱的东西,直至把它折磨得支离破碎才肯罢休。

一度枯萎的花朵又该如何盛放呢,那简直是天荒夜谈不是么。

 

可是,他却听到Jack的笑声。随后头顶传来了重量,Jack隔着毛巾抚摸着他的头发,他抬头,看到他的堂哥一脸无奈地笑着望向他,替他擦干着发梢上的水珠。

 

“那又是谁规定爱情一定要在一条毫无偏差的轨道上行走的啊?你知道我和Johnny是怎么开始的么——我们做了整整半年的床伴,然后某一天他惹我生气,我气上头了就向他告白——然后我们就忽然同居了,这样又算不算正统的爱情故事呢?”

 

“所以,不要担心——只要你愿意,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Jack亲了亲他的额头,随后拥抱了他。他窝在对方怀里,眯着眼睛努力了很久,终于还是没有让那些溢到眼角的眼泪流出,而是把它们连同无数想要倾诉的疑问留在身体里。

 

门口传来了汽车鸣笛的声音,几秒后Jack的手机震动起来。他松开了怀里的小堂弟,理所当然地挂了对方的电话,换来的是门口传来源源不绝的敲门声。

 

 

“看来有人已经等不及要见你了。”

 

Ben吐了吐舌头,看着他的堂哥无奈的穿上了外套。他陪着Jack走到玄关,敲门声一直没停,看来再不开门某人就要破门而入了。Jack穿好了鞋子,看着低头一脸若有所思地抱着汽水罐的Ben,犹豫了几秒后还是开口了。

 

“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么?”

 

他这么问着,随后向门外喊了一句‘再踢门你就给我滚回家’,结果世界瞬间就清净了。Ben抬起脸,看着他的堂哥,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而Jack也没再追问,只是在开门的前一刻再次开口了。

 

 

“虽然我相信Steve能搞定这件事,但短时间内你还是不要让James和Curtis出现在同一个地方比较好。”

 

他这么说着打开了门,立刻就被迎面扑来的人拉上了那辆招摇的红色跑车。Ben呆在那里,直到跑车的引擎声消失了好久才走回房间。

 

James和Curtis?

是他在篮球场时酒吧里发生了些什么么,那为什么Curtis不肯告诉自己呢?

 

他把身体狠狠地甩到被单上,柔软的织物就像蚕虫吐出的丝线般迅速包围了他。Ben用被子把自己包裹得紧紧的,像即将破茧的昆虫一般,更像是一只等待破壳的雏鸟。

 

 

——我的小雏鸟。

 

他又想起那个昵称了。这是自己专属的昵称么,还是他对所有的恋人都这么说呢——啊,不对,他们间似乎还没达到恋人这么美好的程度呢。

 

Ben摇了摇头,企图把那些无聊的想法从脑袋里抛出去。他从被窝里伸出手,准确地抓到了那条被整齐地叠在枕头边的围巾。在碰到羊毛柔软的面料时,手不自觉地缩了一下,但随后他还是抓住了,并把那条围巾拉进了被窝。

 

 

他把脸埋进了那条毛茸茸的围巾里。在那上面的是柠檬罗勒沐浴露的香气,以及独属于男人的,混合着波本威士忌与木质香水的气息。

 

 

宛如那无论他如何努力,却丝毫没有消散的,仿佛烙印在嘴唇上,让人心悸的触感一般。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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