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绯闻（04）
全球绯闻
CP：Bruce Wayne × Clark Kent
【一个没事打打坏人，平常认真谈恋爱的故事】
【本章含Damijon、Kontim与Jaydick】
04
—伴郎争夺战（下）—
或许，身为正义联盟成员，能在瞭望塔休息室的无边玻璃窗旁俯览地球，真的是别处难寻的福利之一。而身为联盟的主席，超人觉得应该把这点写在招聘资料里。
群星璀璨，配合着眼前巨大的蔚蓝色星球显得更为壮观。休息室的温度适宜，咖啡在马克杯里散发着醇厚的浓香，与超市那些廉价的酸苦味完全不一样，不用细想便知是蝙蝠侠带来的私人珍藏。
松软的沙发，微暗的灯光，两人间只相隔不到半米的距离，暧昧而温馨，似乎再没有什么时候会比这一刻更适合谈情说爱了。
“克拉克，你在听着么？”
对方那带着气息的话语在咫尺间响起，克拉克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连忙把视线绕回来，有点不好意思地回了句‘抱歉我走神了’。
而回答他的是布鲁斯十分体贴的‘没关系，我们可以从头开始’，配合着属于哥谭白骑士的迷人微笑，前半句带着轻笑的话语让克拉克感觉自己的脸忽然有点泛红。
但听到后半句话以后便彻底变白了。
“...首先，这个季度的预算超支了百分之二十，除去百分之三十八的正常武器消耗与百分之十五的非针对性自然灾害，最为严重的超支项目便是战斗损害赔偿——毫不意外。但鉴于上个月我已经再次在联盟赔损专用的账号里划进了七百万资金，按照上一季度的数据来看足以支撑到年末。克拉克，作为联盟的主席，你应该身先士卒地控制自己的战损额度，可你能否告诉我这张来自华盛顿特区，指名是你的，要价高达一亿四千万的赔偿是由于什么原因呢？”
完美的地点，完美的气氛，完美的...单人战损金额控制辅导课程，还是布鲁斯韦恩版的。
“因...因为，这次寄生魔破坏的地点主要集中在市中心...而且，而且我真的不知道那是卢瑟新建的五星级酒店，它看起来就像伊特鲁里亚人统治下的罗马风格公共厕所...”
克拉克缩了缩脑袋，满脸的无辜。听到他的回答，蝙蝠侠有那么一瞬间露出了一丝忍俊不禁的微笑，但很快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严肃。
随后蝙蝠侠继续给超人读那些天文数字般的赔偿金额，以及‘身为联盟主席应该怎样怎样’‘你最近不应该怎样怎样’和‘你应该让他们怎样怎样’之类的，让克拉克十分想立刻用热视线在玻璃窗上开个洞逃出去的说教。
还好，蝙蝠侠每一次都能很精准地把握住超人即将奔溃的前一刻结束了战损辅导课程。克拉克动作僵硬地重新拿起拿杯已经凉透了的咖啡，灌了一大口，心里默默地把两个小时前还红着脸不肯坐进沙发的自己丢进异维度里。
没错，布鲁斯他怎么可能会在意那些绯闻呢，自己肯定是前段时间被外星激光打中脑袋才会这样胡思乱想的——在蝙蝠侠眼中永远只有麻烦重重的日常任务与千奇百怪的混蛋反派，而在布鲁斯心里的，大概就只有韦恩集团的股价与宴会上的陌生美女吧。
别说是一段微不可闻的谣言，估计连他自己，无论是作为超人还是克拉克肯特，在对方心里也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这样的结论并不让人感到愉快。克拉克叹了叹气，为了泄愤一股脑地把剩下的咖啡全部倒进肚子里。布鲁斯在隔壁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克拉克转头回以一个带着些许憋屈与不甘的表情，却看到黑暗骑士像是变戏法似地从披风里拿出了一个小纸袋。
“这是阿尔弗雷德让我带你的，他下午做的。”
空气中蔓延起一丝甜蜜的芳香，随着纸袋被打开，在里面积蓄已久的香气便亟不可待地迸发出来。完美的带着些许焦黄的外层，香脆却不失鲜美，还有配以一个小型塑料盒装着特制牛油果酱——是他第一次带乔纳森到韦恩大宅做客时尝到的一试难忘的蟹饼。
超人瞪着眼睛，方才还挂在脸上的不爽瞬间一扫而空，嘴角微微翘起，配合着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真诚并惊喜地说了句‘谢谢’。是的，作为钢铁之躯他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阿尔弗雷德的记性真好啊，我记得我只是提过一次而已... ...”
口中咬着外焦内嫩的蟹饼，杯中的咖啡不知什么时候又被装满了。超人眯着眼睛露出了满意的表情，用带着些许敬佩的语气这么说着。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正在慢慢地变小，超人那非同寻常的敏锐感官使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被融纳入蝙蝠侠的势力范围内了。
从布鲁斯身上飘来的冷冽的气息包围了他，克拉克下意识地缩了缩脑袋，却感觉到对方那因为长期握着武器而带着薄茧的手碰上了他的嘴角——准确来说是嘴角上的那点蟹饼碎屑。
蝙蝠侠在超人惊讶不已的眼神中气定神闲地收回手，随后把那片碎屑舔进口中。
“一次也足够让我记住了...以及，这次的盐好像放多了。”
而在距离瞭望塔七万两千公里的地球表面，罗宾们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我是父亲的儿子，主伴郎的位置理应有我来胜任——而且我是罗宾里最强的！”
这次倒是轮到达米安先拍响了桌子。
“哼——最后一点我保留意见，但现在是办婚礼不是打架，你再怎么强又有何用？做花童倒是挺合适你的。”
杰森紧随其后，同时用手掌比划了一下自己胸口的高度。而在屏幕另一边的达米安立刻拔出了长刀，随后威胁‘我能在十秒内定位你的具体位置你给我洗干净你的红脑门等着’。
“哼——而且我并不认为连全家福都没资格来画的人会被邀请参加婚礼。”
“你——你这小恶魔崽子给我等着！我半个小时内就可以飞去你的甜蜜度假村把你整个岛的橙子树全部烧光！”
“喂喂喂——你们还把我这个大哥放在眼里么？！这种那么重要的职务当然需要像我这样成熟稳重的人来...”
眼看着两位后辈都要敲定具体约架地点了，迪克连忙阻止，却忘了这是典型的引火烧身的行为。
“啧——变老可不是成熟稳重的同义词，格雷森。”
“迪基鸟，超人那边可没有氪星伴娘让你去勾搭。”
两位罗宾不约而同地把枪口对准了迪克，夜翼忿忿不平地开始把当年如何含辛茹苦地照顾两人的往事全部抛了出来。
例如二代罗宾因为偷喝啤酒差点被发现，但鉴于那是杰森还未成年，自己只好替杰森顶罪结果被阿尔弗雷德碎碎念了很久。
又例如某次达米安偷开蝙蝠车出去闲逛，被出差中的布鲁斯发现，迪克大半夜从布鲁德海文赶回哥谭追上达米安把蝙蝠车安全开回了蝙蝠洞，还得解释说是自己想要尝试一下新功能顺便载罗宾去的。
更别提半个月前三人在芝加哥因为任务重叠而碰上，达米安和杰森二话不说便开打，迪克劝都劝不住，两人差点把一个废弃的污水处理厂夷为平地了。然而这笔账最后还是算在了第一任罗宾的头上。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被揭短的两位后辈也不甘示弱，把曾经与夜翼有过暧昧的女性的名字的首字母从A到Z排列了一次，并表示如果把戒指交给迪克估计布鲁斯还没派完请帖就不见了。
夜翼愤然辩解自己现在是单身汉一个不存在什么姑娘，而且他可不像某人已经订婚了，更不会与蝙蝠侠一言不合就在婚礼上拔枪
“反正，作为最擅长处理争端和摆平混乱的罗宾，我才最有资格作为主伴郎！我还准备给布鲁斯的告别单身派对弄一场苏格兰方格群混搭丁字裤的呼拉舞比赛呢！！”
“那请现在就把我踢出名单外，谢谢。”
从刚才为止一直安安静静的红罗宾忽然发话了，随后其他三人的电脑同时收到了一个压缩文件，迪克在点开的瞬间电脑屏幕便被里面密密麻麻的的文字淹没了。而他看着另外两人一脸‘搞什么’的表情，估计情况和他一样。
“喂喂——红翅膀，你该不会是想着打不过我们就搞个病毒把我们的电脑都黑了吧... ...”
“抱歉，我没那么闲。这是我在刚刚在你们毫无意义地争吵的十分钟里总结出来的主伴郎职责要求，涵盖了基督教天主教锡克教佛教日式中式韩式等数百个国家数十个宗教的结婚习俗，从协助婚礼策划过程到协调婚礼中意外纠纷——如果布鲁斯想来一套东欧式的订婚仪式的话，我联络好的乐团随时可以前往大都会。”
红罗宾自信满满地说着，同时拿起手边的马克杯又喝了一口，上面那个红彤彤的盾牌标志依旧显眼。杰森悄悄地给迪克发了条短信表示疑惑，迪克迅速回复‘你没见识过提米的房间，他能找到杯子喝水已经很不错了’。
“我比你们都要了解作为主伴郎需要完成的工作，而且我能完成得很好，并且足够应付任何突发状况——还要重申一遍么，是的，因为我是最聪明的罗宾。”
“啧——你老老实实地就和少年泰坦一起当花童就好。”
达米安表示不屑，顺手把那些文件删了，提姆挑了挑眉。
“哼——也不看看谁的年龄身高精神状况更适合当花童，抱歉，花童的要求高一些，你还是负责端戒指算了，我会给你准备小领结的。”
眼看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原本要敲定地点干架的人数从两人变为了三人，迪克忽然对婚礼是否能够顺利举行感到深深的怀疑。
所以他拿出了杀手锏。
“冷静冷静！要不、要不就让布鲁斯他自己决定吧？”
“哼。”
“呵。”
“啧。”
三个音调不同但表达的情绪如出一辙的单音同时响起，迪克还来不及询问，另外三位罗宾倒是秩序良好地一个接一个地说道。
“哼，那老蝙蝠肯定就是选你了——神奇小子，黄金男孩，第一任罗宾。当年我回去找老蝙蝠麻烦他想到的第一个协助者就是你，前段时间的卧底任务的第一人选也是你，甚至是邀请回老宅子画全家福第一个通知的还是你——看什么看！我承认很在意那个还不行么？！”
“呵，其次，虽然我曾经也把迪克你当做瞻仰对象——恩，没错，曾经。但当我作为罗宾时可没少从布鲁斯口中听到关于你的种种优秀事迹，我相信杰森和达米安也肯定听过不少了。甚至直到现在，我估计他也依旧把你作为罗宾的最佳标准范例，所以我想不出他有什么理由会否决你的提议。”
“啧，再者，不想承认，但是父亲确实依赖着你，甚至连超人也认同你是他的左臂右膀。我从来不会否认自己的实力，但我也很清楚——如果要和你竞争，获胜的希望并不大。”
夜翼愣住了。这么久以来他一直默认着自己作为长兄的身份，无论是三人之中任何一个人继承罗宾的称号时，虽然有落寞的时候，但他却从没有像现在这一刻那样，由衷地因为自己曾经穿上那套制服而感到庆幸，感觉到自己与他人紧紧相连，他并非孤身一人。
迪克抬起头，看着屏幕中的几个表情不一的后辈，感觉眼眶粘上了些许潮气——但他很肯定并不是因为布鲁德海文常年阴雨的原因。
“...你们，所以你们是认同我作为主伴郎了？”
“才不是！”
这次三人倒是很合拍。迪克睁着还带着些许泪光的眼睛不解地看着屏幕，头上冒气的巨大问号估计都快把安全屋挤出个窟窿了。
“所以——为了不让布鲁斯因为偏心而导致不公正不客观的行为，我们一致决定先把你从选项里排除掉，这样才公平。”
“什么——你们三个小子真是忘恩负义诶... ...”
迪克再次挥着手臂表示抗议，提姆和杰森难得和谐地讨论着如何在迪克的安全屋附近放置感应电击器，或者干脆把他的机车炸了，以防他偷偷溜回哥谭拉拢阿尔弗雷德帮他说好话。夜翼表示很郁闷，当年教授的作战技巧现在被后辈们全数用在自己身上了。
这时，达米安忽然侧过脸对屏幕以外的人说了些什么，随后露出毫不隐瞒的宠溺笑容，对着屏幕里的另外几个人丢下一句‘我要陪乔去看日落了，反正主伴郎的位置非我莫属’，便断了视频链接。
“靠——订婚了就了不起啊！”
三位罗宾忍不住整齐地对着屏幕竖起了中指，但几秒后原本黑掉的屏幕又重新亮了起来。然而这一次除了达米安以外，还多了那个有着柔软卷发的脑袋。蝙蝠侠之子伸手托起对方的下巴，往男孩那沾满果汁的嘴唇上吻了下去。
“就是比你们了不起。”
随后屏幕再次暗下来，这次则是彻底关掉了。
迪克还没来得及感慨现在的小屁孩如何早熟当年，自己当年那个年纪见到女孩还会害羞，而红罗宾这边也有了动静。提姆身后不远处的房门被推开，只穿着一条黑色短裤，头上还披着一条毛巾的康纳从浴室里走出来，拿起床边的红色马克杯看了看，随后往屏幕这边走来。
“提姆——你有看到我的马克杯么？”
“不就放在床边么？”
提姆头也不回地回答到，眼睛还盯着窗口上不断翻滚的俄语婚礼资料。站在他身后的青年勾起嘴角，像是对对方那沉迷工作的姿态习以为常似地，张开手臂从背后抱住了对方。
红罗宾愣了愣，刚想说些什么，但嘴唇却被一根手指触碰了，随后便是无比暧昧亲昵的磨挲。康纳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宝贝...那个是你的啊，我的还在你嘴边。”
“嗯哼，宝贝——”
同时响起的还有屏幕那边的两个故作深情的音调，而这时候才发现屏幕那头还有其它人的氪星克隆人吓得连忙把头上的毛巾摘下来护住胸口。
提姆半捂住脸吼了句“闭嘴，迪克，杰森”，随即也消失在黑暗之中。
“看来就剩下我们两个了呢，小翅膀。”
原本因为人声而显得热闹欢快的安全屋静了下来，迪克看着屏幕上仅剩的一个会话窗口，露出了些许寂寞的笑容。杰森哼了一声，拿起在通话后期便再也没碰过的汽水喝了起来。
随后，像是稍稍冷静下来，红头罩看着窝在椅子上的夜翼，挣扎了几秒，还是开口道。
“迪基鸟，你...你会因为明明有能力去救一个人，却因为某些更重要的事情而没能救到他而感到后悔么？”
他的问题让夜翼瞬间身体紧绷了起来，仿佛回想起某些鲜血淋漓的过往，但最后还是在对方担忧的眼神中放松了身体，随后把脑袋凑近了屏幕。
“有的...”
迪克的脸越发接近屏幕，仿佛是要隔着会话窗口给他一个拥抱，或者吻？杰森不确定。而迪克像是早已看出他的心思，只是稍稍侧了侧脑袋，但注视着对方的眼眸却还是那边清澈深情。
“有那么一个人，让我每天都在后悔着...”
他笑了笑，没有说出确实的称谓，但他们都是知晓的。所以杰森也只是看着他，露出了柔和的神色，直到放在一旁的通讯器响起，从里面传来了英气十足的女声。
“红脑袋，快过来，你的比扎罗小宝宝做噩梦了，正在把一截水泥钢筋柱当毛绒熊丢着玩。”
“等会，我马上过去。”
他简短地回应了一句，直起身拿起了放在一旁的红色头罩。迪克握紧了拳头，面对着杰森脸上那鲜少显露的，几近于怜惜的温柔等待。就像那天晚上，在杰森那被收拾得一尘不染的安全屋里。
红头罩把他压在沙发上，膝盖紧贴着夜翼的下身，在这样几乎一触即发的气氛中，他的小翅膀却耐心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肯首，等待着他的吻。
但最终迪克还是摇了摇头，嘟囔了一句‘小心安全啊’，便抢先掐断了通讯。
回到瞭望塔里，刚刚解决了一整袋蟹饼的克拉克满足地眯着眼睛，任由热咖啡的雾气在眼前飘过，衬托着窗外的繁星愈发迷离。而在他隔壁的布鲁斯在他不远处的会议桌上捣鼓着电脑，难得他没有用联盟的主电脑，克拉克猜他大概在忙集团的事情。
宽阔的主控制室里只有他们两人，布鲁斯忙于工作没理他，但克拉克却不会感觉尴尬。刚刚那由于蟹饼而带来的小插曲就像是手中的杯子般变得空荡荡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而钢铁之躯感觉自己的心里也空荡荡的，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过现在这样才是平常的蝙蝠侠，这样才是他们的常态。不过这颗星球上的人们风风火火地制造些什么谣言，都不能撼动他和布鲁斯的友谊，他们可是世界最佳搭档啊！
被莫名的责任感添满的克拉克先生昂起脑袋，打算从身边做起，用实际行动去澄清那些不实的绯闻。
“给——这是你的咖啡，还有培根煎蛋。”
而他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给工作中的蝙蝠侠做一顿夜宵。
布鲁斯的目光从电脑屏幕转移到眼前的白色瓷盘。冒着热气的太阳蛋与香脆的培根看起来十分普通家常，如果现在让还在地球上狂热着的人们知道氪星人竟然会做这么普通的料理，大概会十分惊讶吧。
克拉克忽然想起昨天在社交网站上看到的，关于讨论超人究竟会做什么给他的未婚夫蝙蝠侠吃，下面的一群人竟然回复着什么‘氪星特产鲈鱼’‘太阳黑子蔬菜’和‘月亮上的蔬菜沙拉’？
天哪，他们难道也把哥谭骑士也当成外星人了——顺便一提，即使是他这样的外星人也不会吃那样奇奇怪怪的东西好么。
脑袋里盘旋着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克拉克忍不住笑得露出了小虎牙。布鲁斯默默地吃着口中的煎蛋，打量了一下捂嘴傻笑的氪星人，轻轻地说了声‘谢谢你的夜宵’。
“没事，这算是礼尚往来吧，你也请我吃蟹饼了不是么？”
没错，看吧，让推特上那些每天在‘蝙蝠侠和超人啥时结婚’的标签下打卡的人好好看看，他和布鲁斯的关系多么友爱，这才是真真正正关心彼此的挚友所作出来的行动，才不是什么借工作的名义避开联盟众人吃饭看电影啊之类的东西，他和蝙蝠侠作为联盟的第一第二把手一直十分敬业爱岗的——即使是吃饭看电影也得等下班后。
久久沉浸在早已偏离的重点中的超人却没看见布鲁斯如何带着不属于黑暗骑士的微笑，快速地吃完了盘子里的食物，那势头看起来生怕其他人早回来会分了他的煎蛋培根似的。
然后，餍足的蝙蝠侠再次回复了以往冷漠的面庞，把手中的碟子递给了超人，却顺便地上了一句让克拉克脸上的微笑再次定格的话语。
“那作为礼尚往来的话，我正想问你——这周末有兴趣一起吃顿饭么？”
—To Be Continued—
